钰瑾是社恐

是个人类
给您磕一个or2

改名了改名了,原名:曼曼是个话废

【212无差】原谅我,神父

*ooc

*神父桶夜翼翅

*迪克愤怒地杀死了小丑,蝙蝠侠短期内禁止他夜巡,而他走进了教堂




他看到爆炸,他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,他闻到了血腥味。

他已经失去了理智。

“夜翼!”

蝙蝠侠的声音突然把他拉回现实。

他松开手,张开紧握的拳头,看着浸入护甲的血液。

他呆愣愣地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养父:“B,我……”

蝙蝠女孩在尖叫,而他在头疼。

他开始发抖。

罗宾——新的罗宾,提姆,蹲下去摸小丑的脉搏,然后惊恐地看向了蝙蝠侠。

蝙蝠女孩及时扶住了他,没有让他摔在血和雨水流过的地面上。

他们都等着一句话,一个判决。

蝙蝠侠终于在注视下开口了:“把他带回蝙蝠洞,我来处理小丑。”

他脱了装备,坐在蝙蝠洞里,但仍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
“我……刚才是不是杀了小丑……”他颤抖着问,没人回话——他希望有人能回话,“提姆?斯蒂芬妮?小芭?阿福?杰?”

哦,杰森是最不可能会回应他的,他明知道,他的弟弟已经死了,他刚刚亲手为他报了仇,没准现在他的指甲盖里还能检测出小丑的DNA来。

阿尔弗雷德端着热牛奶和一盘小甜饼走过来,为他披上温暖的毯子。

他拒绝了牛奶和小甜饼,但他允许管家在他身边待上几分钟,或者更久。

“阿福,我……我刚才……”

老人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:“您不需要说,我知道发生了什么,没关系的。”

“不,这有关系,我刚刚杀了人,我打破了蝙蝠侠的规矩,我失控了——”

“但我……并不后悔,你明白吗,我觉得就算让我选多少次,我都会这样做——”

“我不为此感到后悔,这很可怕,阿福。”

他听到老人的叹息,他停了下来,安静地坐着,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
蝙蝠侠只是“短期内”禁止他夜巡,而没有把他关进阿卡姆。

他甚至不知道哪个更糟糕一点。

这就是为什么太阳快落山了而他依然在街上乱逛,而不是躲在哪穿紧身衣。

他已经很久没好好看过这座城市了,他指的是在地面上,就这么慢慢的走过街道。

在知更鸟离开巢穴,飞向属于他的蓝色避风港以后,他每次回来要么是急着回蝙蝠洞处理紧急情况,要么是回来跟蝙蝠侠吵一架,要么是急着回蝙蝠洞在处理紧急情况时和蝙蝠侠吵一架。

然后他会爬上楼顶,从高处俯瞰这座城市,监视这里最黑暗的角落,守卫她,即使这里已经无药可救。

哥谭的夜晚从来都不太平,但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
所以他在接近午夜时仍然在街上游荡,在街边买了包薯条当做夜宵。

他甚至有闲心想,如果这薯条是在港口买的那就更好了。

他很快毁掉了自己的好心情——他问自己,其他杀人犯也是这样吗?

他的笑容和以前一样阳光,他还是会对着收银员讲个双关语笑话。

没人看得出来他不久前刚洗干净手上的鲜血,他面目狰狞地怒吼着用拳头杀死了另一个人。

是的,小丑是个罪犯,他不一样,他杀了人。

但是杀死小丑的他又与罪犯有什么区别,他与他们一样疯狂,一样愤怒,甚至在事发后一样冷静——一样毫无悔意。

他感到孤独。

迪克·格雷森有很多朋友,他们会给他带一杯咖啡,会发短信向他寻求意见,但是他没办法跟他们说这些。

夜翼也有很多朋友,他们可以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,他们会为他一个电话跟着他赴汤蹈火,不管多远,只要他在呼唤,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赶过来,但他也没办法跟他们说这些。

他还有家人,他们之间的感情扭曲且不健康,但他们可以为彼此付出一切,但他已经得到了他们的结论。


他走进了一座教堂。

他不是信徒,也没有特意寻找,就只是突然想到教堂去看看。

踏进大门的那一刻,他甚至会担心他会不会被灼伤。

这是个圣洁的地方,而他是个罪恶的人。

他一路低着头,一直走到教堂的花园,这里有座喷泉,他就坐在台阶上,注视着喷泉的流水。

月光洒下来,这是个哥谭少有的晴天。

一阵脚步声向他走来,他敏锐地绷紧了身体。

举着蜡烛的神父没料到这里会有人,他原本打算在这里安静地读一会儿书。

“这个时间还在教堂里,你一定是个虔诚的信徒,我的兄弟。”

呆坐的青年突然抬起头,看向了声音的来源。

他认得那个声音,比记忆中要年长,也更沉重而舒缓,但对他来说,都是一样的。

他一开始以为那是一个幻觉,他当然听不到杰森的声音,除非他也快死了,杰森好心的过来接他,把他偷渡进天堂去陪他。

但那幻觉实在是太真了,他应该是无法想象出杰森长大后的样子的,他更不会想象杰森给自己选了个挑染发型,他也绝对想象不到小知更鸟会长到六英尺。

他甚至没发现他盯着神父的脸看了太久。

神父手捧着圣经和一本看不到书名的书,坐在了他旁边,蜡烛照亮了他们的侧脸:“愿主保佑你。”

神父打开书本,静静地借着烛光阅读。

他喃喃地念着:“杰森……你是杰森吗?”

神父有些惊讶地看着他:“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。”
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他的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。

神父的心情不错,他很有耐心地回答着这位看起来好像需要一些治疗的羔羊。

“是的……我想是的。或许你认错了人。”

他还是神情恍惚:“不,我不会认错,你就是他,你是我的幻觉吗?还是天堂里也需要神父?”

神父合上了书:“我不是幻觉。如果你想自己安静一会儿的话,我可以……”

他抓住了神父的手臂,慌张起来:“不,神父,请原谅我,我想要向您忏悔,请听我说完。”

“当然,我的兄弟。”

他看着神父手中的圣经,开始了讲述。

“我杀了人,我知道这不应该,但是我无法抑制我的愤怒——他杀死了我的弟弟,不久前又想要伤害我的另一个弟弟,我完全无法思考。更可怕的是,我不为此后悔,如果让我回到那个时候,我还是会那么做。”

“不,神父,我绝对不享受这种感觉,我能感觉到一条生命在我手中流逝,我能听到一颗心脏停止跳动,我能感觉到血从我的手上流过。这太糟糕了,这让我觉得,我和他没什么区别,不论动机是什么,我们做出了同样的行为——我不认为我让他死得够安详。”

“我并不后悔这么做,但我还是想向您忏悔,我担心我会堕落,我会变成和他一样的恶魔,我会制作出更多像发生在我的家人身上的一样的悲剧。”

神父沉思了一会,突然抬起头看向天空,吹熄了蜡烛。

“请你形容一下今晚的月光吧。”

他也抬起头,月光贴在他的手上,若即若离。

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,握紧了拳头。

“像一场雨,一场倾盆大雨。”

神父替他张开了双手。

“是的,我的兄弟,它就像一场雨,它会洗刷掉一切。”

“我原谅你,我的兄弟,主会原谅你的。”

他虚握着神父的手,看着神父蓝中带着些绿的眼睛:“现在,我想再为一件事请求您的原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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